这幅索罗拉的邻居和朋友玛丽亚·格雷罗的画像可能是这位著名女演员毕生痴迷于自己形象的最好、最具表现力的例子。玛丽亚·格雷罗在第一幅画中显得更年轻,她坐在那里,表情严肃。在她的身影和修道士的椅背后面,是一个装饰不精确的客厅,有一块高镶板踢脚板。索罗拉彻底地重新粉刷了这位女演员的脸和她引人注目的衣服,大大扩大了法特欣盖尔,并将背景变成了她丈夫现在出现的房间的内部。他坐在那里,手里拿着一本书,伪装成费娜的老师鲁菲诺。索罗拉还将日期1906画在了1897年的日期之上,该日期出现在左上角的铭文中,紧挨着这位女演员的纹章。由于对玛丽亚·格雷罗的描绘涉及到代表菲利普四世统治时期的时尚,索罗拉再次有机会向Velázquez致敬。他将塞维利亚大师的技巧运用到自己对服装的精湛处理中,展示了他对塞维利亚大师技巧的彻底吸收,并在粉色、卡米尼色和白色的基础上展示了非凡的色彩丰富性,这让人立即想起了奥地利玛格丽塔伯爵夫人的肖像。索罗拉因此以绝对自由的方式呈现服装,采用了充满活力的无忧无虑的线条,并以令人惊讶的丰富质感注入材料,这是对现代艺术的期待。这些特征属于瓦伦西亚大师作为肖像画家最有价值的时期,而这位伟大女演员的特征脸的表达强度,其戏剧性的力量为这位西班牙舞台上的大夫人带来了如此的声誉,在这幅画中被充分而生动地捕捉到。更重要的是,这幅肖像也最有力地证明了索罗拉在普拉多发现了贝拉·茨克斯的绘画的重要性,以及他对这幅画的钦佩。 |